自从母亲去世后,见识到了这个世界的人情冷暖和险恶善良,她早就不允许自己再把自己当个孩子。
挂了苏亦承的电话后,她拿了车钥匙:“爸爸,妈妈,我走了。”
陆薄言庆幸她没事,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着高兴。
她好歹也算半个警察,那人该不会以为她不能发现自己被跟踪了吧?那这跟踪者也是智商堪忧啊。
“怎么了?”陆薄言还是第一次听到苏简安这么直接的问他。
“是你说我长大了嘛。”洛小夕嘿嘿一下,“大孩子就应该早回家、早睡早起多运动。”
她嫁给了她暗恋十几年的人,那个人也爱她。听说在这个时代,因为相爱而结婚已经是件想当奢侈的事情,他就继续深埋从未说出口的情话吧,成全苏简安难得的奢侈。
可是,她亲口承认她喜欢江少恺,她主动提出了离婚。
两个小时的运动后,是培训课程,讲的无非就是初出道时如何消除紧张感、如何应对记者的提问等等,这些洛小夕一个字都没听见去,老师讲课结束后她依然呆呆的坐在座位上,双目无神的望着桌面。
除了在G市苏简安做噩梦的那天晚上,陆薄言还没见苏简安这么迷茫无助的样子,忙问:“怎么了?”
以前不是没有被追求过,惟独这一次,苏简安有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,一股深深的不安在她的心里作祟。
陆薄言用行动来回答了苏简安。
苏简安切了盘子里的牛扒:“我们还分开住呢,能到哪步?”
“……”好像也对。
只是她不敢把他的好理解为爱情,她理解为“善待”。
“他们要用视听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