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看着被陆薄言放在最上面的贴身衣服,脸一瞬间红得胜过罂粟花,别开视线:“可,可以……”
A市就这么点大,能有几个女法医?
陆薄言温热的气息和他的语气一样暧|昧,撩拨着苏简安脆弱的耳根,他的意思明显又朦胧,苏简安只觉得脸上热的要炸开了。
从苏简安上大学到参加工作,陆薄言暗地里帮过她不少忙。他一直在苏简安身边,却从未想过打扰。
苏亦承先动手收拾了衣物,统统放进浴室的脏衣篮里去,然后拿了套新的床品出来,掀开被子
可现在,她恨秦魏,她从来没有这么恨一个人。她以为秦魏虽然花心,但骨子里他还是一个正直的人,但他居然用这种手段。
她就这么走了。
侍应生领着陆薄言和苏简安往专属电梯走去,两人很快就上了顶楼,唯一的K歌间开着门,有歌声传出来,是洛小夕的声音。
陆薄言:“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“你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捅破?”小陈问。
陆薄言说:“赢得太多,他们不让我打了。”
陆薄言眼明手快的扶住她:“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略急促的语速出卖了他的紧张。
这时苏简安才开始好奇陆薄言为什么呆在书房里,问他:“你在干嘛?”
“我妈出国后找不到人陪她打麻将,就逼着我和越川学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不管多忙,我们每个星期都要陪她打一次。”
沈越川自从上次尝了苏简安的手艺后就念念不忘,今天首先坐下来开吃的人就是他。
“你怎么会让她走了?”沈越川气得跳脚,“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?”他们这种人,在面对利益和种种诱惑时,都能拿出强大的定力控制住自己,不让自己走上歪道。
“那个时候我们已经五年不见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以为你忘记我了。”但这样的辛苦不是没有好处,苏简安终于没有时间想起陆薄言了。
苏亦承八成也是误会了。可陆薄言的脸皮也比她想象中要厚,他总是置若罔闻的掀开被子就躺下来,把她往他怀里捞:“睡觉。”
其实,苏亦承只是临时想到馄饨馅料的新做法,想回去试试味道如何。洛小夕见Candy这么小心翼翼,莫名的有些心虚,但又觉得刺激,压低鸭舌帽的帽檐抱着包溜下车,冲进电梯上楼。
电话那端的人只说了一句:“比赛快要结束了,你们该把消息放出去了。”陆薄言说:“你开始看新闻的时候。”
苏简安突然觉得难过,心脏好像被谁揪住了一样,沉重的感觉压在心头上,她捂着心口想找出她的伤口在哪里,却遍寻不见,整个人都被那种莫名的酸涩和难过攫住。苏亦承忙起身看洛小夕,她倒是没有伤到,一只青蛙似的趴在地上,一脸不可置信,他忍不住笑出声。